王金泽周日回来往往都要叽叽喳喳对着邵清楠说个不停,去了哪里哪里的动物园看了大熊猫,去了哪里哪里的游乐场坐了摩天轮。
邵清楠往往微笑着倾听,并不提问,心偶尔还会疼,曾经的一家三口,如今分成了两份,要么这份出现,要么那份出现,实在唏嘘。
酒吧的驻唱渐入佳境,邵清楠越来越能把握情绪,也不再流泪,偶尔的淡淡哀伤,已不再像刚开始那会儿钝刀割肉般疼痛。
吴远征自那晚的飙车追逐之后,也不再出现,仿佛消失了一般,邵清楠在跟赵晓玲通电话的时候,装作随意的问起过,赵晓玲说她也不太清楚,他们只是做了几周的炮友,突然就断了往来,赵晓玲早就换了新男人,对方是一个留着长发的艺术男,画油画的,身材精瘦,经常一副没睡醒的样子,邵清楠笑赵晓玲怎么突然换了口味,赵晓玲毫不掩饰,“尝尝味道,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这天的周六,邵清楠唱完午夜场,又跟赵晓玲出去吃夜宵,等回到家,已经凌晨两点,第二天便起晚了,等开车去老太太家接孩子,已经快中午十一点。
邵清楠打扮的挺随意,一件烟灰色长风衣,遮到脚腕,一双同色系小羊皮靴,里面是一条米黄色长裙,头发没扎,随意披在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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