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孩子年纪尚小,不懂大人之间的暗潮汹涌,乖巧点头,随着妈妈坐去了别处。
王思远看着邵清楠带着王金泽离开,他想伸手拉住她们,想坐在她们身边,他们才是一家三口,是他的妻子和孩子,可是,他却无能为力,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,王思远只觉得万念俱灰,一瞬间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坐在这里是做什么的,他扭头去看邵清楠和王金泽,俩人坐在输液室的东南角,邵清楠拿着保温杯在给王金泽倒水喝,王金泽一边看动画片一边不知在跟邵清楠说些什么,女人温柔地朝孩子微笑,目光清澈,是人世间最幸福的景象,而他,作为丈夫和父亲的他,在做什么?陪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坐在另外一边挂盐水,三个人之间明明只隔着短短的几条走道,却遥远的仿佛像在银河的两岸,王思远觉得人生荒谬至此,却又是自己一手导演,实在可笑。
身边的叶巧珍拿了那块绿茶蛋糕出来,“思远,我一只手不方便拿,你喂我吃好吗?”
王思远没有去拿那块蛋糕,也没有动,他抬起双手,捂住脸颊,微微的颤抖起来。
王金泽身体底子好,挂了一天盐水,又吃了三天消炎药,就活蹦乱跳的上学去了,吴远征最近似乎有大案子,经常忙到拂晓才回来,睡了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