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各怀心事,都不说话,空气仿佛凝结了般,尴尬丛生,邵清楠几次想开口找话题,又觉得自己这是何必,便淡了兴致。
最后还是吴远征先开了口,“芳芳,医院有门禁,时间也不早了,要不你明天再来?”
邵清楠有些发蒙,她抬头去看吴远征,脸上虽然努力维持冷静,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。
屠琳芳闻言起身,脸上却有些挂不住,她掩饰着笑起来,“吴远征,我发现你这人嘴贱的毛病一直没改,赏个巴掌又给个甜枣,你都占齐了。”
说完也不去看邵清楠,拿着手提包,转身就走。
邵清楠看着被大力关上的病房门,有些哭笑不得,中国历史确实久远,上下五千年,却也似乎把对男人的争抢深深的刻进了女人的骨血里。
邵清楠有时候真想做个泼妇样,问两句,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吗?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吗?
可邵清楠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,她循规蹈矩了三十年,从小的教育让她一直压着自己的情绪,尊严和教养让她即便被婚内出轨,也从不肯低下高贵的头颅。
可能是绷的久了,压抑的狠了,产生了逆反心理吧,邵清楠突然觉得自己又是何苦,这样的隐忍最后究竟成全的是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