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琳芳本有些平稳的情绪,被吴远征这一举动又给刺激地不行,她拿着刀就要扎自己,吴远征凭着当警察的本能,手疾眼快,给夺了下来。
邵清楠实在看不下眼,她不再维持以往的清淡模样,嘴角含着讽刺,毫不客气的戳穿屠琳芳,“你这一哭二闹三上吊是闹给谁看呐?你要真想扎,就那一毫米的距离,你还能让吴远征给夺了刀去?真想寻死的不会闹,闹腾的都不想死。”
说完,又有些意犹未尽,拿下巴点点吴远征,“你要不信,戳她一刀试试,看她躲不躲,放心吧,准保躲得比谁都快。”
邵清楠说完,再不想多呆,她觉得,再多呆一秒钟,她有可能会更加口不择言。
邵清楠走出咖啡馆,她忍不住往身后看了一眼,吴远征并没有跟出来,邵清楠自嘲地笑笑,也对,人屠琳芳在里面拿刀抵着脖子呢,是不可能追出来,总是一条人命。
上了车,看看时间差不多,邵清楠打了一圈方向盘,往陈爱莲摆寿的酒店开去。
到了酒店门外,邵清楠停好车,开了车门出来,她找了棵树,在背光处站了一会儿,想着该找谁帮她把王金泽送出来。
正寻思着,酒店的旋转门转动起来,一个模糊的人影晃出来,侧着头,脖子里夹着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