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说,来了来了,忐忑一天,问题终于来了。
她刚要开口先发制人,问一下是什么,男人毫无预兆侧身欺近,炽热的气息擦着脸颊滑到耳际,雪松味的冷冽全然不在,透着股温软的暧昧。
她喉口紧了下,手指蜷缩起来,耳边的触感被无限放大。
陆怀铭轻声说了一句话。因为发烧,嗓音有些低哑,有种颗粒摩挲的质感,仿若在耳膜碾压。
宁芯眼睫颤了下,忽而又想到什么般,杏眸猛瞪,倏地后退,脸刷得一下像烙饼一样熟透。
而陆怀铭似乎没想要答案,问完之后,转身,大步流星离去。
宛若一阵热风,吹过耳边,将滚烫的温度留下,搅乱一池春水,又毫不留情抽/身。
宁芯在院子里站了很久,脸上的温度才堪堪退下去,脑子里仍旧嗡嗡的,刚要进屋,撞上了似笑非笑的何佳,语气揶揄,“干什么呢,都站成望夫石了。”
“错,”宁芯反驳,“我们现在是父子关系,你就算类比也得是‘儿行千里母担忧’。”
“……”何佳被她堵到吐血,哼了声,“你就嘴硬吧,看能硬到几时。”
宁芯叹息了声,“等节目播出,你会发现我说的分毫不差。”
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