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怀铭沉默了下,忽地一阵风吹进来,他眯起眼,淡声道:“应该不会比以前更差。”
“是这么个理,”耿天说,“但没必要再经历一次,你心疼心疼你那些唯粉吧。”
陆怀铭应道:“好。”
想起那只“缩头乌龟”,又说:“没什么情况,近期估计都不会有。”
耿天:“……”
耿天: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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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座位,陆怀铭又自顾自倒了杯酒,李斯年笑了笑,也没说什么,两人莫名其妙喝上了。陆怀铭酒量不好但喝醉了倒也看不出来,就是反应慢了些,看着很是迟钝。
难得有个能一起喝的正经人,李斯年也不阻止,直到陆怀铭的助理小唐等急了在外面打过来电话,提醒陆怀铭明天还有工作,两人才散了。
买醉的人都容易越喝越清醒,而越清醒却越想沉迷。
陆怀铭从酒吧出来的时候,脑子里还是放电影似的,一会儿是二十岁的时候,宁芯抱着猫朝他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,一会儿是前不久在他家,她想要碰一碰自己的猫却被制止时错愕的表情。
晚上的风好像又大了些,划过太阳穴时像一道箭,刺痛得厉害。又好像不是,是脑子里面有无数玻璃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