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惨白。
    倾盆大雨哗哗而下,将玻璃砸得噼里啪啦,像是心脏空洞的回响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宁芯已经在别墅等急了。
    下午陆怀铭出门后,她平复了好一会儿心情,把陆怀铭带的果茶喝了,然后打算研究。可半天看不进去,索性练了会儿吉他,但又怕陆怀铭突然回来发现,练得很是心不在焉。
    最后只得抱着手机玩起来。
    可玩手机也不是很尽兴,目光是不是就飘到最上方的时间上了,时间好像从来没有那么难熬过。
    她长长叹了口气,把手机往床上一扔,觉得自己大概没救了。
    九点半左右,别墅外面终于传来车的声音,她腾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,跑到窗口看了眼,然后蔫头耷脑地又回身扑在了床上——不是陆怀铭的车。
    宁芯对自己这种状态很是烦躁,索性不打算再等,洗漱后裹上被子蒙头睡了。
    迷迷瞪瞪快要睡着的时候,敲门声响起来。她猛地一睁眼,瞬间清醒了几分。
    回来了?
    大晚上的敲她的门有什么事?
    来这么晚是喝多了还是怎样?
    宁芯抓了抓头发,心说,不是我想看看他,是他大半夜的敲门。
    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