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学舞蹈,就听说过不少因为受伤不能再跳的事例,我还记得当时正好学到两个词,用在这里或许有点大词小用。”
“就,马革裹尸,死得其所。”
受伤应该是为了舞台,而不是这种毫无道理的意外。
感到陆怀铭收紧手臂,宁芯贴得更近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他腰侧的皮肤,“我不是不能接受这种结局,就是觉得憋屈和遗憾。”
“不过这么多年过来,到现在,没我以为的那么糟糕。”
陆怀铭安静听着,吻细细密密从她额角落到脸颊,轻得像在碰什么易碎的宝贝,宁芯的心都被他亲软了,温暖传遍四肢百骸。
她抚着陆怀铭的侧脸,仰头想要亲他的唇,却被再次躲开。
氛围立时没了,宁芯起身跨坐在他身上,愤怒控诉,“……不是吧,你只准州官放火,不准百姓点灯啊。”
陆怀铭理直气壮“嗯”了一声,突兀提起,“你以前喝醉的时候,说最喜欢我,第二喜欢舞蹈,第三喜欢演戏,是真的吗?”
“……”
宁芯回忆了挺久,才记起,这是《盲女》杀青宴,她喝醉,陆怀铭背着她送她回学校的时候说的。
当时两个人还没在一起。
宁芯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