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，”他的声音从肩窝闷闷传出来，“我要去了，就把不行的传闻坐实了。”
“……”宁芯，“我还以为你不介意被说。”
陆怀铭抬头瞥她，一本正经，“我自己还行，但总得为你的面子考虑。”
“……”宁芯挠挠额头，真没想到这一茬，哭笑不得，“我不介意，你真的没事吧，不要讳疾忌医。”
“明天早上起来再说。”陆怀铭翻身，平躺在她身边，一副放任的模样。
“所以现在真的……”宁芯好奇地问，“硬不起来了？”
“你要检查？”陆怀铭眸色漆黑，直勾勾盯着她。
“可以吗？”宁芯大眼睛眨了眨。
“休想。”
“……”
闹了这么一出，宁芯也没心思再怪他了，站在陆怀铭的角度想一想，他今天经历了那么生死攸关的事，还受了伤，还要放下身段哄她，现在她还把他伤着了，换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。
宁芯撑起胳膊，伏在他上方。
卧室只开了床头灯，男人的面庞英俊硬朗，在暖橘色的灯光下显出几分柔和，漆色的凤眸一层薄光，几分水色，显得欲气。
就在陆怀铭看着她居高临着、蓄势待发的样子，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