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不是一种适合凭吊的花,陆怀铭猜应该是她妈妈生前喜欢,于是他在琳琅满目的芬芳中向宁芯求救,“阿姨还喜欢什么花?”
宁芯食指往某处落下,“满天星吧。”
天色有点阴,又是冬季,萧索清冷,石板上还有未曾化去的薄霜,雪白一层。
走过一排排墓碑,宁芯拐了个弯,停在熟悉的笑容前。
宁芯弯腰把花放下,“妈,之前说有机会带他来见你,嗯……我效率应该不算慢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不用介绍了,您应该知道他。”宁芯说着温吞地停顿了两秒,心情复杂地开口,“我爸的事,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,但你们俩的事,我就不掺和了,看他说不说吧。”
宁芯怔怔注视着照片上的人,心酸地想。
妈,您泉下有知,应该不会再绝望了吧——
深情从未错付,只恨造化弄人。
陆怀铭把满天星放在白玫瑰旁边,还记在美国拍戏那会儿,宁芯说的让他道歉的事情,他郑重道:“阿姨,芯芯说的事,我很抱歉。”
陆怀铭握住宁芯被冻得有些凉的手指,包裹住,“但您放心,我会照顾好她的。”
她如果没办法最爱自己,那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