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凸出去,作为外露阳台,上面放了几盆花,只不过都枯了。
整个三楼,一间卧室,一间书房,还有一间画室,空着的一间并没有用,只是堆放杂物。
少女突然回头看他,咧开嘴灿烂地笑着,白净的齿是剥了皮儿的荔枝,冰得他牙疼。
“阿砚,八年了,你和小时候的变化可真大。”
眼前的少年高了自己将近一个头,身形瘦高,但并不显羸弱,反而有种体育生经常训练的挺拔感。一双浅茶色眼睛低垂着,刘海刚过眉梢,鼻梁高挺,嘴唇是上了淡粉色釉的薄瓷片,穿着件纯黑色T恤,整个人清冷又寡淡。
“我们不熟。”
他讨厌她这么亲昵地喊他,仿佛这八年从来没分开过。
对陌生人该有的礼貌,徐堂砚希望宁暂临也用在他身上。
她看见少年细长脖颈的正中央,喉结在滑动,很美丽。
宁暂临就是不知道,小时候喜欢趴在他身上闻的奶香味还在不在。
少女对他的态度并不在意,将手里的书包放到座椅上,解开自己领口板板正正的第一颗纽扣,露出好看的锁骨。
以及,一条坠着黑蝴蝶的项链。
徐堂砚扫了眼卧室。
整个房间的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