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玫瑰,鸣叫了两声。
她下坡走到了宁昭路的站牌前,打开手机翻看严宴舒给她留的徐堂砚租的房子具体位置,6号单元楼304室。
宁暂临从十字路口走进小区,看到有很多早餐店已经开了门,她本想着走进一家蛋糕店买两袋面包片,迈到门槛上的脚步停住了,收回脚,往6号单元楼走去。
“叮咚——,叮咚——”
徐堂砚起床没多久,正在卫生间洗漱,刚准备拿毛巾擦脸,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门铃声,他以为是送牛奶的楼下大叔,直接出去开了门。
没曾想,是她。
他看着一身黑色法式宫廷裙,攥着一小束玫瑰花的宁暂临,这要是放到别人身上,着实打扮的有些过于正式。
但她像是天生应该穿着裙子的小公主,住在中世纪的古堡里,终日不见阳光,把自己防腐的白白嫩嫩。
“你怎么——”他的话还没说完。
“早上好,阿砚。”
宁暂临看向穿着宽松长裤,套了个浅灰色T恤的少年,T恤的领口弧度有些大,能轻松地看见突出的锁骨,斜着延伸到肩膀,发梢上还带着水珠,滴落到胸膛上,浸出了一小块深灰色的洼地,随后形成沼泽,勾引着无知的人陷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