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下面穿着藏蓝色西服裤,配着一双白色的高帮帆布鞋,把清瘦的脚踝裹住了。
宁暂临走到他身边,只能看到他的一小半侧脸,她低头盯着那双白色帆布鞋,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,却又不像是新买的,有被洗过的痕迹。
窗帘没有拉开,阳光也照不到徐堂砚的脚下。
连这双鞋都欺负自己,它和这个少年一样,清冷又干净,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。
“徐堂砚。”宁暂临叫了他的全名。
睡着的人睫毛眨动起来,睁开眼看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宁暂临。
徐堂砚直起腰,将凳子往前挪了挪,等宁暂临进去。
全程两个人没有说话。
宁暂临坐下后,将书包里的课本笔袋都放到桌上,然后转过身来,低着头问他:“你昨天究竟是有什么急事?”
徐堂砚没能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,淡淡地说了句:“没有急事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等我?”宁暂临不懂是哪里出了问题,问了出来。
徐堂砚眼神里出现了少有的情绪波动,只不过小姑娘正盯着他的那双白色帆布鞋,没有注意到。
“临临!马上升旗仪式了,你帮我对对演讲稿吧!我还是有些怕说错。”周姝也从前面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