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。”宁暂临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,喊他。
徐堂砚正走着,听到宁暂临叫自己,停住了脚步,侧头看她:“怎么了?”
“你走太快,我跟不上。”
“……”
徐堂砚没吭声,继续往前走,把步子速度放慢了些,和宁暂临小皮鞋的嗒嗒声保持一致。
医务室在圆顶楼一楼的拐角处,他扶宁暂临到了门口,抬手敲了敲门。
“请进。”
徐堂砚推门,扶着宁暂临走到医生的桌前,坐到座位上。
“怎么了?哪不舒服?”女医生示意宁暂临把胳膊放到诊垫上,把了把脉。
宁暂临声音有些嘶哑:“喉咙疼,没有力气。”
女医生拿出手电筒,走到她身边,把灯光打开,说道:“来,张嘴。”
宁暂临仰起头,张大嘴巴,露出一排小巧的牙齿:“啊——”
徐堂砚从旁边看着,第一次发现,原来宁暂临有颗单侧的小虎牙,就长在左边离门牙不远的地方,尖尖的。
女医生观察了一阵,最后确诊说:“你这是支气管炎。”
徐堂砚皱了皱眉,想着明明早上还好好的,包括升旗演讲也一点征兆都没有。
“她早上还很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