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客气。】
回复消息的同时,他给徐堂砚转过来了五百块钱。
他没有收,只觉得宁虞刚这个人这么多年也没变过,小时候只要宁暂临妈妈在医院,他就会把宁暂临交给他照顾,然后给小朋友花不完的零花钱,就撒手不管了。
在他的眼里所有事情都能用钱解决,甚至连亲情都可以用所谓的一次次转账来维持。
宁暂临睡了不到半小时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看到徐堂砚已经回来了,她揉揉眼睛,等坐起来,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少年的外套在自己的腰间。
可是明明她乖乖放回到床边了啊。
“我没有偷盖你的外套。”宁暂临把蓝西服递给他,然后又很实在地补了句:“只是闻了闻。”
徐堂砚拿着自己的外套僵了一下,皱眉问她:“你闻我外套干什么?”
还不是徐堂砚又不允许闻他自己。
宁暂临抬头看到葡萄糖滴完了,把自己的右手抬高,血液有些倒流,从针管处往外回了一点血。
她把粘住针管的医用胶带揭开,左手捏着吊针管,拔了出来。
留在管子里回流的血液顺着细针头低落到地上。
宁暂临本来想的是回教室吧,但看到徐堂砚脚边放着一大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