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她以前可怜小猫小狗一般。
而是有新的释义,一个很好听的名字,一种甜而不腻的酸楚感,一把戳人心窝的小锤子,一只破碎受伤的洋娃娃。
这种感觉,被人类定义为——
心疼。
她想开口说话,解释小男孩想要听到的答案,但被他打断了。
“你是不是恶作剧呀?暂暂我马上要走了,我会想你的。”他把手稍稍地挪了挪地方,眼巴巴地看着她。
宁暂临这才情绪出现了一点波动,往前走到栏杆旁,语气中带着质疑:“你要走?”
徐堂砚看小女孩终于肯走过来跟自己说话,狠狠点了两下头,勾起嘴角,露出一排白瓷釉般的牙齿:“对,严妈妈在等我,送你的离别礼物还在门口放着。”
他也要走,和妈妈一样离开台江,回来只是通知自己。
宁暂临走近,面无表情,那双深色瞳孔盯着他,语气冷漠:“真要走?”
“嗯,徐爸爸要调职。”徐堂砚给她解释,然后期待着宁暂临说昨天在山顶不是故意的。
可期待落空,等来的是小姑娘的手,从栏杆里伸出去推开了徐堂砚。
小朋友手泌出了汗本来就滑,一个不稳当直接后脑勺着地摔倒了,脚还被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