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,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想着徐堂砚,为此她的堂弟还吃醋过,要找他打架。
但徐堂砚并不吃表姐的糖衣炮弹这一套,直到有一次过年的时候他被姑母说偷了堂弟的玩具,被徐家印二话不说就骂了一顿。最后是徐代娇从沙发缝里够出来了那个玩具,还不小心没站稳从沙发上摔了下来,顶着脑袋上的大包跟姑母理论说不是小砚偷的。
那天回家之后,徐家印也没有跟徐堂砚道歉亦或是示好,只有严宴舒走进他房间,跟小朋友解释,爸爸的职位调动跟姑父密切相关,不能在这个关节眼上为了一个小玩具而伤了和气。
一位小朋友的清誉在利益关系面前能值多少钱呢?
他没法反驳什么,毕竟大人从来都不会做错事,所有都是为了你好。
宁暂临的距离他有些远,上药不方便,她伸手把徐堂砚的胳膊拽近点,模仿着小时候他给自己上药时的样子,脸蛋凑近,轻轻在涂抹好碘酒的伤口处吹了吹。
“我讨厌她。”她前倾着身子,嘴唇里徐堂砚的小臂就几厘米远,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和他对视上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伤了你的脸。”
徐堂砚感觉刚刚被人吹过的伤口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,又麻又痒,自己的T恤被宁暂临的另一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