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暂临把她的羽绒服交给了他保管,然后拿着证件走到了门口。
她回头看向徐堂砚,少年的眼神也莫名得到信号一般对视过来,宁暂临忽然就不想把身份证给工作人员看了。
小姑娘盯着远处的徐堂砚,转身又跑了过来。
他见她急急忙忙跑回来,以为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宾馆,说话也快了点:“落什么东西了?”
“阿砚。”她软软地叫他,像宁暂临今天脚上那双小皮鞋的皮质一般软。
徐堂砚:“嗯。”
“你还没给我加油。”宁暂临张开胳膊,有些期盼地说道:“就像小时候我去比赛那样。”
徐堂砚想起来什么,嘴角微微上扬,语气冷淡地拒绝道:“幼稚。”
宁暂临笑着的脸垮下来,指了指那边门口的工作人员说:“那个哥哥催我了。”
徐堂砚犹豫了下,还是不想在比赛之前坏她的心情,把羽绒服搭到左边胳膊上,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。
少年右手放到自己左胸口处停了停,然后伸出手指,在宁暂临的额头轻轻点了下,食指指尖又点了她睁着的眼尾下方,最后落到鼻尖上。
他指尖凉凉的,像电流窜进宁暂临身体里,打了个激灵,整个人清明许多,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