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做了什么噩梦,整个人的脸色都很差,拧着眉,还瑟缩着身子。
他站起来,越过小姑娘,把那边的被角拿到手里,折过来盖到宁暂临身上。
小姑娘靠着床边有些近,胳膊就耷拉着,垂在床边,像是濒临死亡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的枯手。
“我不要画画……,不要……”
她还在说着梦话,猛地把手攥紧,整个胳膊抖着,拇指的指甲被按压的根部成嫣红色,过半之后变成白色撕裂开的百合花。
徐堂砚愣了下,见宁暂临收得越来越紧,指节都在泛白。
他蹲在床边,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手去触碰她攥起来的拳头。
徐堂砚不敢用力,只能使巧劲去把她手指一根根掰开,用了几分钟才成功,也看到了掌心里被掐的破皮出了血。
怎么会对自己使这么大的力气。
他盯着白嫩的掌心里沾满了红色,掏出口袋里的卫生纸,轻轻地把血擦掉。
还没把纸扔到垃圾桶里,宁暂临又开始要把手攥起来,徐堂砚倏地用手握住小姑娘的掌心,随即而来的是指甲边缘在自己手背上狠狠地嵌进去,像是要把骨头都掐碎一般。
“爸爸,我听话,不要打……”
宁暂临的语气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