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暂临无名指指腹轻轻触碰到掐破皮后的月牙状伤口,像是被电到,倏地弹开,又去碰,再离开,再去碰。
她伤害他了,她还是这么做了。
“这是我——”宁暂临艰难地把事实说出口:“我弄得。”
徐堂砚把手收回来,淡淡道:“不疼,就破了点皮。”
她掀开被子,光着脚踩着地板,拿起矮柜上放的纸袋,走到书桌前很乖巧地把鲜奶泡芙拿在手里,一口一口地吃进去。
两个人在四点多退了房。
宁暂临没有和徐堂砚在文城多呆,坐着高铁回了台江,两千块又被存放在徐堂砚那里。
回到台江之后。
远洋的保送辅导课程也开班好几天了,两个人又回到了每天早八点到晚上十点全力复习的状态,没人再去提文城比赛后的那件事。
它好像被遗忘了,又好像藏在两个人互相的心脏里变成从未离来的秘密。
时间在争分夺秒中度过,有些人已经把三保需要复习的过了两三遍,还有人觉得早着呢,刚开始复习。
自习室里的同学似乎都在互相攀比着,看谁会来的最早,在这里呆的更久,当最后一个离开自习室的人,仿佛这样就会在三保中名列前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