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在上面了,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扎的,还挺深。
少年把棉签的一头掰断,碘酒顺着管沾湿了棉棒,他用自己的指头垫在下面,处理了她手指上的伤口。
他看了眼手表,下午的运动会也差不多结束了。
徐堂砚拜托陈展把宁暂临在操场上的书包拿过来,然后凳子搬回到教室。
大概一个多小时。
宁暂临醒了过来,睁开眼的那刻,她看见了身穿黑色运动衣的少年,垂着头发梢遮住了眉眼。
徐堂砚听到动静,把自己口袋里装的黑加仑糖拿到手里,剥开封皮递到宁暂临手里几颗,然后让她喝了点水,见人没有再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就直接按着点放学回家了。
把她送到家门口的时候。
徐堂砚把她的书包递给她,看着宁暂临走到黑色铁栏门前将锁打开,也没有和他说再见,就准备进去。
他往前快走了几步,拉住小姑娘的手腕,说道:“明天——”
宁暂临怔怔地转过身来,抬头看他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明天上午十点半我跳高决赛,你来看吧。”他声音里带了点期待。
宁暂临低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腕,淡淡道:“我没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