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青阳轻轻点头,笑着不说话,带着她往里面的展厅走过去。
台江的美术馆今天几乎没有人来看,前几天维修的缘故,也没有通知什么时候恢复展出,所以大家还默认为是在维修中。
宁暂临在他身后跟着,男人的步伐迈得悠闲,进去之后,没有其他游客,空空荡荡的,只剩他们两个人。
她开始感觉到身体的不适,宁暂临无法接受和臧青阳单独处于同一个空间。
来之前她以为可以控制好自己,控制好情绪,控制好他不会改变的未来。
但自己还是那么懦弱,懦弱到只单独处于同一空间就窒息的要死亡。
“这是台江美术馆给我的个人展厅,这里面全都是哥哥的作品,我最珍爱的作品。”臧青阳语气中多了些骄傲,主动地和宁暂临解释,用手抚摸过画框。
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看过去,绝大部分作品都是他的新画,也就是在国外创作的作品。
每走到一幅画面前,臧青阳就会很有耐心地把自己的画意思解释给她听。
宁暂临只觉得答应的这十分钟有十天那么漫长,她已经不能去集中注意力,也努力地屏蔽掉男人萦绕自耳边的声音。
他们两个走到了头,臧青阳突然站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