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所以需要你保护啊。”他走进几步,用笑容去勾引、招惹出她藏在死潭水里的情绪,声音也搅得水波摇荡:“这次,你还要和在那个蜘蛛屋里一样,保护好我。”
宁暂临眨眼眨得很慢,想到蹦极这种极端项目,应该是可以体验到濒临死亡的感觉吧。
“好,我保护你。”她思虑了会,答应了他的邀约。
运动会在这个没有两人的中午落下了帷幕。
宁暂临每周放学回到家,都不再去上远洋辅导的课程了,她不想见人,于是全程都在自己家里学习。
随着药量的加大,她的情况也比之前好了些许,张医生说再过一段时间,就能到□□期。
六月份和夏天都一起如约而至。
这天,她在班里上完课,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,看到了门口等着自己的徐堂砚。
宁暂临走出教室,来到他面前。
“阿砚。”
徐堂砚看向她,淡淡地应了声:“嗯,送你回家。”
他把人送到门口。
手背到后面,从书包的外兜里拿出来自己购买的两张蹦极项目的票。
“明天——,你有事吗?”徐堂砚问道。
宁暂临想到明天周六,她自己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