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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天明时, 她没有看到第一缕曙光,闭着眼睛稍稍睡了几个小时。
周一。
徐堂砚跟着班级队伍去操场参加升旗,却没在高二、七班里看见宁暂临的身影,解散之后,他找陈展问宁暂临怎么没来升旗,却听陈展说宁暂临没有来学校,请了假。
少年听到消息之后,又看了眼自己手机里给宁暂临发的那几条消息,她还是没有回,甚至手机都关机了。
徐堂砚尝试问过宁虞刚知不知道宁暂临怎么回事,宁虞刚也只是说不清楚,她没有跟自己说什么原因请假。
挨到下午放学后。
徐堂砚坐车回家,在宁昭路站牌那往上坡路走去,然后到了小姑娘家门口。
黑色铁栏门还上着锁,是在外面锁的,他朝里面看去,貌似没有人在,手机上发的消息还是没有回复。
少年就在门外站着,一直等一直等,天也黑了,还不见里面有灯被打开。
这座古旧别墅仿佛被世界丢弃了,也早就被宁虞刚给丢弃了,只有禁锢在里面的小女孩,还没有被解救出来。
“宁暂临!”
徐堂砚在外面大喊了几声,但丝毫没有动静,里面什么反应都没反馈回来。
他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