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天之后搬进了宁暂临家。
宁虞刚给他收拾了一间二楼的客房,客房上面正对着三楼的卧室。
宁暂临的情况经过宁虞刚一个月的照顾还是很不乐观,所以徐堂砚连远洋的辅导课也没有去上,退了课程费用,全天呆在家里看护她。
徐堂砚照顾她的这段时间,真正感受到了一位情感淡漠症患者的生活是如何的。
早上醒来之后,宁暂临会坐在床上,愣神许久,然后面容呆板地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,摊开书,盯着看。
如果不去提醒她,宁暂临就会忘记洗漱吃饭,也不梳头发,药也老是忘记吃。
即便磕到碰到哪,出血了也不会觉得疼。
徐堂砚只能每天都比她早起两个小时,先去把饭做了,然后到卫生间将牙刷杯接满水,将牙膏挤在上面,把洗面奶的盖子打开。
做完这些之后,再叫她起床,等人坐在镜子面前,少年手里拿着梳子,把深黑色卷发梳的很顺,用皮圈扎一个低马尾。
吃完早饭,徐堂砚会把张医生嘱咐的舒必利药片和一杯温水拿到她面前,看着人乖乖喝下去。
午饭、晚饭依旧是这样,等睡觉之前再喝药,然后去洗漱间准备好她刷牙洗脸的用具,顺便将人桌上花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