澡后刚穿上身时没什么区别。
窗外的雨势越发得大,台风肆无忌惮地对文城席卷着。
街上倒落着各种树,阻碍了交通,下水道系统也失灵,积攒的水排不下去,整个城市陷入了混乱当中。
有的人为此加班加点,有的人在这场台风里损失惨重,有的人担忧着还在外面未归家的亲人。
可这又关他们什么事呢。
徐堂砚只专注于眼前正在呜咽的小软猫,给她的脊背顺着毛。
她一叫,徐堂砚就忍不住吻住她的唇,可是他又喜欢听她为自己情不自禁地叫出声,于是贪得无厌地想了个折中的法子。
他肩膀上移时,侧头俯在宁暂临耳边,温软的唇瓣若即若离的蹭着耳骨,她娇软的神情、动情、汗珠都被搜刮尽,在耳膜里形成一场完美的盛宴。
雨势还在加大,零零星星地开始落冰雹,雨点在玻璃上越撞越快,有户人家的玻璃似乎被砸破了。
碎成一片,随着漫天的雨砸落到地面上。
徐堂砚只觉得食髓知味,他爱惨了他的红玫瑰,他在暮色降临的海岸用音乐浇灌出来的夜莺,他的宁暂临。
她在徐堂砚的耳朵里长鸣了很长时间,太阳升起照出几缕曙光,宁暂临甚至有一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