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接了客,她似乎也听他含糊地说起过,这是犯了法条的,只不过大家都这样,也就没人会真的举报。
听到了这些,她沉默了。
不说他真的有罪,纵使没有——其实每个人无论好坏,只要搞文字狱那一套,那么每个人都或多或少能揪出来点错儿处的。
特别是云念初,他的脾性一定从前得罪了不少人,而且在那小倌馆之地,光是县太爷动动嘴皮子,想要派人刻意污蔑他,传播他的谣言,都能让他没脸活下去。
那县太爷见她不反驳了,似是快被说服,于是说道:“得啦,我给你六两,凑个整数,吉利呢。”
县太爷从屋子里小箱子取出了六两银子,强硬地放进云念初肿胀而疼痛的手里,语气近乎威胁地道:“记住,从此之后,这个发明与你无关了。”
“嗯。”她的脸色极度难看,但秉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,她还是答应了。
站起来,她眼冒金星,喉咙间满是血腥味,摇摇晃晃地走出了这个大门,听到了身后众家丁的奚落笑声,她只觉恶心的想吐。
霎时,她只觉得头晕目眩,这让她想起了前世受过的种种嘲笑。
纵使那已经是很小的时候了,长大了以后遇见的都是比较善良的人,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