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膏冰冰凉凉,加上他的纤纤玉手很是轻柔,混合着草药馥香,很是闲适宁静。
可这还是疼得她直呲牙咧嘴,不免吸了吸鼻子,继续控诉道:“念初今天想和我动手吗?”
纵使他最后打的是他自己,纵使这世道男子力气是小的,可她心里十分接受不了。
他哑然失笑,心里更是作痛,然后隔着被子将她搂在怀里,抱得更紧,低低地道:“是啊……无论什么性别,都不该打对方的。念初从来没想那么做,纵使假意打在妻主的身上,却也仍痛在念初的心里。如果今天不这样做,魏樱老师会怎么看你?那么念初宁可背悍夫的恶名,也不愿亲眼看妻主自甘堕落。”
她的心底里暖了暖,她怎么能不知道他是出于在意呢,于是她转过了头,缩进了他的怀里,蹭了蹭,心里有算释怀了点,然后下意识地呢喃道:“你真像我的母亲。”
云念初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糟糕的比喻。
她闭上了眼睛,依旧缓缓说道:“念初,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从前有个女生非常刻苦努力,为了赚钱,不她吃了许多苦,可是当她有能力衣锦还乡时,故乡里已经没有等她的那个人了……”
故乡里,只有高楼大厦,滚滚烟囱熏染过的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