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她岔了气。她下意识地猛吸气,凉气侵入肺部,竟然连带着她的胃也疼的抽了一下。
为了不让他起疑担心,她捂住胃部,还是继续喊着“弟弟”,只不过她最后一遍说的声音微弱了很多。
而云念初则立刻察觉出了这点奇怪之处,立刻语气紧张地道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呀……你不是要叫我秋姐姐吗?怎么不叫了?”她强压着这种仿佛被刀割的疼痛,用笑意的语气道。
他只感觉她这句话有气无力,软绵绵的,自然不信,慌慌张张地下了地,不顾她劝阻地找来了油灯,靠近她的脸举起来,细细地观察着。
“没事,就没怎么吃饭的原因。”她目光躲闪,用手推开了油灯。
他生了气,最看不得她如此作贱自己,于是声色俱厉地道:“还说没事?脸都白成这样了,真是不把你疼死,你就不会开口说话是吧?喝那么多酒不胃疼才怪!”
“疼死了还怎么说话。”她两只手的手指互相戳着,低着头不敢看对方,却又不想示弱,于是小声嘀咕道。
“疼死了谁还稀罕管你!”虽然话是恼她的,可行动却很诚实,他像一只兔子一样气的脸鼓鼓的,可还是立刻上杆子地给她热饭去了,毕竟他还是舍不得看她难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