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……也不是,妻主很尊重我的意愿。”尊重到根本没碰过他,云念初默默在心里补充道。
这可让煜恣风听迷糊了,那还能是什么原因?猝不及防地,一个念头传入到他的脑海中,虽然当初他没得这个毛病,可是周围的好多人都治了很多年才治好,于是他问道:“那你……是不是因为做过小倌,所以难以生养了?”
听到此话,煜恣风的眼眸猝不及防地红了,眼梢都泛起了泪珠,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般手粗无措地乱比划着不是,浑身颤抖不已,还一个劲地强调着:“不是……不是,真的不是因为这个……”
见他反应如此激烈,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,煜恣风长长地“哦”了一声,调侃地道:“有人说过你很不擅长说谎吗?”
云念初立马拍着胸脯,只感到如鲠在喉,带着浓厚的哭腔道:“不是这样的!我是男尊国人,我……我,你们抓我进监狱吧!”
煜恣风摸着下巴,道:“其实吧,你不说就没人能知道,再说这又怎么了?我也有一半男尊国人的血脉啊,这还影响两人相爱吗?”
见两人磨磨唧唧的,蓝沐秋探头探脑地去观望,魏樱心里更是着急,这么一个伤口,她都抹了好几遍了,怎么还没聊完。
见蓝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