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,只撇了她们一眼,也懒得解释,径直一擦染了血的唇角,就朝屋外走去。
快走到门口时,他突然刷地拔出佩剑。
站在他旁边的蓝沐秋一惊,连忙也拔出剑想要抵御。
但他仅仅是猛地一挥,剑光寒意四射,一缕青丝缓缓地从他头上飘落。
连他的语气也是轻轻的,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,道:“从今往后,我与你割袍断义,再不做兄弟了。反正你的兄弟可以凑够一百零八将还不止,你当然不会在乎少我一个。”
走到了门口,他还特意又说了一句:“没想到一生替你做事,却是如此结局。”
说罢,他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不一会儿,就传来了吱呀吱呀的木板声,很显然,他下了楼。
蓝沐秋:“?”这应该叫割发断义吧?
不是古人身体发肤受直父母吗?就这么草率地割了?
不同于她的懵逼,云念初却是淡淡地道:“哦?他终于向将军表明心意了?”
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蓝沐秋:“?”啧,那这我可就听得来劲了嗷。
武澈白没有说话,仅默默地走过去瘫坐在凳子上,他看着桌上镜子里的自己,脸色阴郁苍白。
云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