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接将高中背诵的那篇陈情表进行了魔改。
其中,表达了对故土的思恋、对不能侍奉母亲的愧疚,以及对夫郎孩子热炕头没有野心生活的渴望。
连云念初瞅了一眼,都不免啧了一声,道:“这谁看了不得热泪盈眶?若是再为难你,反倒显得好像朝廷没有人性了。”
坐在桌子前奋笔疾书的蓝沐秋也笑了一下,道:“幸亏我是‘乡村做题家’,从前背的课文一字没忘,要不然只得‘书到用时方恨少’了,要让我写,我是写不出如此感人的文章的。”
二人都微笑起来,云念初抱紧了她,书桌前灯火微颤,蓝沐秋默默将写好的稿子推远,然后起身也拥抱了云念初。
此刻,她已经无瑕顾及这些琐碎之事了,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她去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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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月下来,冬日已到,孩子再有一两个月就要生了,而朝廷的人才姗姗来迟。
此时,蓝沐秋已经装成了病弱膏肓的模样,恰好她喂孕果喂得许多头发又白了,似乎的确很有说服力。
当天,皇帝钦定的钦差大臣领着一干人等一进房间,都被下了一跳,冷的直哆嗦。
屋内竟然没有装炉子。
进去前,钦差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