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端起了装着毒酒的玉杯,以做示意。
墨丞相却笑意更甚,朗声提醒道:“你可知道,毒酒是这三项里,最疼痛最剧烈的?”
蓝沐秋微微敛了下眸子,道:“我知道。”
正当她要喝下前一秒,台下却传来一声大喝,道:“慢着!”
但说话的,不是云念初,不是武澈白,而是伶月。
伶月看着被云念初捂住嘴巴还在挣扎的武澈白,在他快要喊出来的前一秒替他喊出来了。
武澈白才猛然发现,伶月竟在刚刚就把易容擦掉了,恐怕早已做好了打算。
可是他又能有什么打算呢?他分明和他一样,什么准备也没有,只有这一条命罢了!
在众人的注视下,伶月冲武澈白微微一笑,眸中带了些许的柔情。
“若是将军一定要救,那么就让我来为将军做一次牺牲吧。”
但他没有说出来,只是转过头默默冲台上一笑。
众人也是有些迷糊,完全不能明白忻月白右卫又是打的什么心思,若是为蓝沐秋求情,这可是死罪啊。
伶月朗声往上走,扯谎道:“蓝沐秋是我心心恋恋爱慕之人,她的人品我最清楚。不瞒众位说,在她与云念初和离后,我与她渐生情愫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