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妻主别怪我妥协了,只是我们没有将军的消息,他生死未卜,纵使没有你在这,他恐怕也是会去边境找旧友与部下的。而且,你在不在这,并不是你能决定的,你不要有负罪感。”
将饼捞出来,却看见那破碗很是肮脏,又想到边境水源常年冻结,取水很是麻烦,云念初只得叹了口气,将烫烫的饼捏在手指尖上。
沉默两秒,云念初轻声道:“妻主,墨天鹄答应了我们,只要你我正常生活,就不会为难我们。他知道你有气节,所以他不会逼你去主动作为诱饵,我们也不会有机会见到将军给他报信的。”
听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他便补充道:“妻主,你和孩子都身体有恙,而我年长你们许多,又自小体弱多病,这样倒也很好,一家子在一起享受过几年的家庭温暖,再直面那黑白无常,胜过凄风楚雨里飘摇不定。”
两人都没了话说,唯有蓝沐秋还有一点儿疑问,轻声道:“可墨天鹄怎么会知道我会喝了毒酒能活下来呢?”
云念初淡淡地道:“我猜,要么他本就将毒酒控制了计量,要么就是他知道武将军将那能解百毒的草药给了我,我又每天给你服用了。”
前者,倒还好说,要是后者……蓝沐秋只感到浑身起了一层冷汗,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