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起伏,随她情意缠绵,随她生死依偎。
每当这时,蓝沐秋还会调侃他,道:“念初真色,那么多次,恐怕明天行军,你的腿没有力气再夹紧马背了吧?”
云念初已然全身瘫软无力,哪还能回得了这些,只含糊着发出一些简单音节,来证明她说的是板上钉钉的事实。
唇齿相依,他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被撞着,那灵巧的舌头伸进去,掠过他每一寸肌肤,缠绵的银丝乱撒来开,眉眼缱绻温存,纳入——出去,一遍又一遍,那么柔软,那么温柔,那么体贴而真心实意。
有多久没有好好亲吻了呢?——从左心房的温暖溢潵开来,由心脏泵压到四肢各处角落,使其每一寸都盈盈充实,颤栗不已。
其实对云念初来说,亲吻也像毒素一样,戒不掉的。
妻主那么年轻,他爱妻主,胜过爱他自己,所以他宁愿献出所有,他是她的,所以他可以耐受着她带给他的一切——疼也要,满足不了也要,被玩弄也要。
遇见了妻主,他才知道,原来男子的身子可以坚韧到这种程度,怎么用也不会坏掉。
每当这时,伶月都想说一声shift,他每隔一段时间去勘测,就总能听见奇怪的声音响起,一下又一下,撞击着树木之声,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