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种工人,这种是哪种?
陈越持虽然不觉得冒犯,但莫名有点在意。他忽然想听关容的回答,但脚步已经将他带离现场。
周末在便利店,陈越持拿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,拢共不到两千,还被压下五百。但已经比预想中要好。
下午他去仓库搬货,店长欢姐后脚进来,趁着没人将他喊到一边,把团成团的几张百元钞塞进他兜里。陈越持忙去挡,欢姐就笑:“知道你省,每天饭也不好好吃,先拿着,又不是白给你的。下个月也要给的。”
陈越持还是摇摇头,把钱掏出来递还过去。
欢姐蹙眉,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:“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?”又小声说:“下个月给你算正式,还能涨三百。”
她转身要走,陈越持喊了声,她回头指指旁边的货,佯装怒道:“闭嘴干活。”
陈越持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把钱妥帖地收好,开始干活。
晚上交了班先去街尾,那里有ATM机。照例把这段时间的钱打出去,剩下来的除掉房租还能剩两百。两百已经够活很久。
这个点下沉广场没什么热闹生意,当然除了靠近红灯区的那一侧。按说国内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红灯区的,可是人们都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