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她做这个是被逼的吗?还是她自己虚荣?要不然是被人骗了?”
“你怎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?”
好半天没听到回答,陈越持侧头去看,一看慌了,忙扯了几张纸巾递过去。妹妹接过纸来胡乱捂住脸,含糊地说着“去上厕所”,匆匆钻进了休息室。
陈越持怔了一会儿,把刚才放回去的面包再次拿起来。
不知道接走关容的是什么人,不过是什么人也不该是他能明白的。陈越持突然在想,他跟关容算朋友吗?肯定不能算朋友吧。所以不知道这些事才是正常的。
没有相交这样浅的朋友。
蛋糕店八点打烊,陈越持就一直在店里待到八点。收拾处理了东西,他有点不放心妹妹自己回学校,妹妹却大大咧咧一甩手:“怕什么!”
倒是一点也看不出刚才情绪崩溃过。
陈越持忽然觉得能在下沉广场生活下去的人都有一种能力,他一时形容不来,但可以感知。
出了店没几步又开始下雨。本来这两天就没晴过,妹妹也不知道怎么的,包里竟然没带伞。
陈越持把自己的长柄伞给了她,把人送到下沉广场外面的公交站。那个位置回出租屋要绕路,不过从广场中间穿行就会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