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东西了。”
关容简单地应一声。陈越持判断不出他是在意还是不在意。回来时顺便带了一瓶牛奶,陈越持走到柜台边:“给你带的。”
关容终于转头,抬手接过去:“谢谢。”
陈越持很细心地观察到,关容拿瓶子时照旧避开了他的手,是直接用拇指和食指压着瓶盖提走的。说刻意太夸张,说无意则是自欺欺人。他顿时有些难受,好像心被猫抓了。
回过神来,外面响起刷刷声,是下雨了。
关容凝神听了一会儿:“这么冷还下雨,是冰雨了。”
陈越持说:“关哥,我回家了。”
关容扭头看他,好像在权衡什么,先问的是:“你叫我什么?”过了半秒追加的是:“这么大雨你怎么回?”
“关哥。”陈越持平静地答,“认识这么久了,觉得叫你关老师太生疏,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学生,这样叫不太好。雨大还是要回的,打把伞就可以了。”
关容皱紧眉:“太难听了,叫得好像我是个什么黑社会大哥,要不然就是黑社会大哥手下收债的。”
陈越持不接话,他说:“叫容哥吧。”
“关哥。”陈越持掷地有声地喊。
关容眉梢一掀:“你什么毛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