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去拉他的手,而是跪起身子,抱住了他的腰。
关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,说不出是什么。陈越持从前只是隐隐约约有感受,这一回才真的确认到。他把脸埋在关容肚子上,贪婪地去寻求那种味道。
“弟弟,你这样我怎么睡?”关容无奈地问。他的双手举着,没有可供支撑的落点。
陈越持耍赖一样说:“你也抱抱我,关容你也抱抱我。”
“怎么醉成这个样子?”关容问得低声且含糊。
声音传到耳朵里嗡嗡的,陈越持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,只一味往前,不停收紧抱着关容腰的双手,索取地在他身上用力。直到关容也把手落在他背上。
在醉意里拥抱了一会儿,陈越持忽然发力,抵得关容控制不住往后退,摔在了沙发床上。
“喂!陈越持!”关容大声喊。
陈越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而后静止。好不容易才趴下去,决计是不可能再起来了。他压在关容身上,把脸埋到他的肩头,挪来挪去,本能地寻找着最舒服的窝。
关容大约也醉得厉害,推了两下推不动,由他去了。
陈越持终于找到安稳的姿势,他牢牢地抱着关容的腰,鼻尖抵在关容的锁骨窝里,嘴唇压在他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