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容地让他倚靠。可他心神不宁,根本没有察觉。
“我小时候洗了头也不爱弄干,”陈越持小声说,“我妈或者我姐就会这样给我吹。我现在想起来觉得好好玩,我肯定是故意的,我不想自己吹,就想让她们给我吹。”
关容嗤笑一声:“我是男的。”
“你是哥呀。”陈越持答得认真。
关容笑:“你现在可越来越不客气了啊,刚认识的时候看到我还九十度大鞠躬呢。”
陈越持不说话了。关容示意他转身,他立马转过去,迫切地望向关容的脸,寻找他的双眼。
“怎么这么看我?”关容问。他一边撩起陈越持额前的头发,刚吹了两下,陈越持忽然往前一栽,双手环抱住了他的后腰。
关容一僵,推推他:“你这样我怎么吹?”
“已经干了。”陈越持说。过了两秒直起身子放开手:“对不起哥,突然有点累。”
他笑笑,为自己擅自的举动表示抱歉,碰上关容探究的目光,眼睛弯得更厉害了些:“瓶子今天表现得很好哦。”
关容顺着他的话题:“是啊,接到老师电话了。”
吹干头发,两个人上了沙发床。那床说到底还是小,两个大男人上去就得肩膀叠肩膀。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