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是正常酒吧,那晴晴应该是决定好不做小姐了啊,都准备要重新开始了……”
关容沉默,陈越持说:“很小的时候我认识一个叔叔。”
陈越持难得讲一次自己的事情,关容蓦地有点紧张,面上并不表露,只是转过头去看他。示意自己在听。
“其实我跟他不怎么熟,就是我念小学的时候抄近路总从他家门前过,他家门口有一棵无花果树。”陈越持没怎么讲过自己,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,说着说着停下来,无意识地轻咬下唇内侧。
关容伸手在他唇角摸了摸,陈越持诧异,关容说:“有个脏东西,擦掉了。接着说。”
陈越持点点头:“有一天我从他家门前经过没看到人,过了好几天都没看到人,突然就听说他死了。”
“他们说他是小偷,他没有工作,手脚不干净,是因为偷了东西被人打,在医院住了几天就死了。我就不相信。过了好几年我有时候从他家门口经过,还觉得他活着的。就是很……”
“不可思议?”关容帮他接口。
陈越持又点点头:“对。其实我也不怎么认识他,就是有一回我去上学,他摘了个无花果给我。”
关容伸长手臂揽住陈越持,让他靠在自己肩上。陈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