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他没能来得及回应。陈越持已经离开了他。
“哥,我该怎么办?”
这是关容这一夜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
宿醉的夜晚其实并不好睡,关容凌晨醒来胃又隐疼,去卫生间,觉得脖子上有点异物感。打开镜子下方的灯一看,发现脖颈上吊着一块玉坠。
印象里面陈越持好像从来没戴过什么坠子。
颠簸这么些年都没弄丢的东西……关容抬手去摸,那坠子触感细腻,已经染上了自己的体温。
早上关容装作才刚发现坠子,扭头问陈越持。陈越持有点不好意思地笑:“昨天哥生日,可是我都不知道,也什么都没准备,这个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,但是是我从小戴大的。我……”
关容笑笑,抬手搂他一下,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我很喜欢。”他说。
陈越持笑着点点头,僵直的身体放松下去,把下巴搁在他肩头。
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,都是龚原中打的。关容趁着陈越持出去买早饭拨回去,龚原中刚开始没多说什么,只祝他生日快乐,叮嘱他记得取包裹。
他每年都给关容送生日礼物,从不空缺,但关容一向懒得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东西,有时候甚至都不会拆开。但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