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是希望她不要来理我们了。我们家就是个泥潭。”
她睨了关容一眼:“阿容,你其实真不是看上去那个样子。”
关容不置可否。
陈越持一直没有就庄华的事情问什么。
晚上回家洗漱完了,他像是不知道该往哪个屋子走,在卧室门口踌躇一下,左脚绊了右脚。关容正在床边吹头发,见状招招手。
陈越持推门进去,走了两步关容说:“关门。”他又回身掩上门。
关容把还开着的吹风机扔在床头柜上,从衣柜里拖出一条毛毯铺在床边的地上。他坐在床边,陈越持默契地跪坐到他身前。他于是接了陈越持手上的干毛巾,给他擦头发。
陈越持一直仰头看他,关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,隔着一层毛巾,最后变成摩挲。
一呼一吸之间全是暧昧。
吹风机仍旧开着,热风从侧面来,情绪被吹得滚烫。陈越持跪直了身子,关容扯着毛巾揽住他后颈,轻轻吻在他眉间,又吻到嘴上。刚开始只是唇和唇轻巧地相触,一下又一下,后来陈越持抬手搂住了关容的后腰,姿态缠绵起来,吻逐渐开始深入。
并不是第一次亲吻,甚至床也上过了,陈越持在面对关容的时候却还是会拘谨。关容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