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。”关容说。
妹妹一怔,欲言又止地点头。雷哥冷眼旁观着,最后在妹妹头上拍了拍。
关容看了他们俩一会儿,笑笑。妹妹垂眼不语。
其他的关容倒没那么多闲心去管,但敏姐的酒吧开起来没多久,才刚刚上了正轨。
她在酒吧里花费了多少心血,没有人比关容更清楚。
没多久陈越持出了院,在敏姐的强硬要求之下,陈越持暂时住到了她家。说是方便照顾他。
关容白天都在忙,除了书店的事情,他几乎把能找的人都找了一遍。
这些年他断了跟关理的父子关系,几乎也断了跟外界人的交流,很多东西重新捡起来并不是那么轻易,登门这种事情也不符合他以往的性子,更何况这些关系几乎都是关家的。但他还是奔走了能奔走的地方。
然而最终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。
每天晚上他才去敏姐那里看一看陈越持,因为敏姐微妙的态度,两个人连拥抱都没有过。陈越持仿佛有一腔的话憋着,关容却有点不敢听。他用徒劳的忙碌推卸某些责任。
这种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,下沉广场要拆旧建新的文件正式下来了。在此之前全体商户的联名信都投出去好几封,通通无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