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卢景航动动肩膀,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长出了口气,“总之就是两难。”
文乐也倚上沙发背,跟他一起并排靠着。
开解也没有什么能开解的,就像之前说的,妈妈的心愿要努力达成,病也不能不花钱治,这是一道无解的命题,只能尽量平衡。
况且找对象这事,就算是上心找,喜欢的人哪儿那么容易就能找着了,要是随便找个人凑合,对谁也都是不负责任。
“不过我这儿,是真没什么姑娘能给你介绍的。”文乐说。
“我就那么一说,没有就算了。我就是跟你念叨念叨,心里舒服点。”
“现在舒服点儿了?”文乐偏过头来问。
“嗯,舒服点儿了。”
卢景航也偏过头来答,两个人目光相接,又是笑。
“傻笑什么。”
文乐转回头去不看他,笑意还在嘴角浮着。
卢景航却还偏着头,目光流连在文乐的侧脸上,从脖颈到下颌,最后落在文乐耳唇上那个的小黑珠上。
“哎,我一直很好奇。”看了一会儿,卢景航又开口道。
“什么?”
“你这个耳朵眼儿,扎的时候是不是得特疼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