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,没那么娇气。”卢景航呼噜了一把湿脑袋,“吹头发太麻烦了。”
懒死算了。文乐无奈又好笑。
“来,过来。”文乐招呼他。
“嗯?”卢景航回头。
“坐沙发这儿。”文乐把吹风机插上电源,“我给你吹。”
卢景航头发不长不短,发质挺硬,钢丝一样。吹风机开在恒温档,风不烫,柔柔的。
“乐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。”头上吹得舒服,连带着心里也烘得软绵绵的。
文乐没说话,又吹了一会儿,关掉了吹风机,拔掉电源卷起线,才答他。
“好容易养只大猩猩,别给养病了。”
卢景航闷声笑:“我饲养员就是好。”
文乐把吹风机收好,把两人换下来的衣服拢在一处。卢景航的衣服湿透了,他自己的虽然没太湿,也免不了溅了些雨水。
“咱俩衣服一块儿洗了?”文乐打开洗衣机,问道。
“我没问题啊。”卢景航跟着他走到卫生间门口,靠上门框,看文乐把他们俩的衣服泳裤一起塞进洗衣机。
“你还真不嫌弃我。”他说。
“为什么嫌弃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