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什么大庭广众,几步上前,一把将跑到面前的人抱进怀里,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肩窝里。
“乐……”他低低地叫他。
“嗯,我来了。”
一瞬怔愣之后,文乐也伸手环抱住他,跑得太急,说话还有点气喘吁吁。
“我来了,我在呢。”他在卢景航的耳边说。
卢景航抱着文乐,手臂渐渐收紧,情绪的藤蔓从胸口蔓延到手臂,企图将那瘫软在地千头万绪都牢牢攀在文乐身上。
“乐……乐……”
他不知无意识地叫了多少遍,每叫一遍,文乐就答他一声。
“嗯,我在呢,在呢,我在呢。”
文乐抚着他的后背和头发,轻轻的,缓缓的。
卢景航放任自己沉溺在文乐的气息里,情绪的叫嚣声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。
手臂上的藤蔓一根一根退去,却又反而缠绕上心头,越缠越多,越绕越紧,直叫他难以呼吸。
刚被推走的妈妈还在这个医院的某个房间,妈妈的魂魄或许就在他的身边徘徊,他怎么能……怎么能……
卢景航心里一颤,松开了抱着文乐的手臂。
“好点了?”
文乐微微仰着头,看着卢景航的脸。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