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提起。
就好像那几句讨论从没发生过一样,日子就这么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地过了一两个月,过到文乐几乎都要把这件事忘干净了。
那天本来也是十分寻常的一天。文乐去胡宇的工作室谈了谈工作,完事之后,卢景航开车接他回家。
而回家的路上,文乐就觉得这个人似乎兴奋得不太正常。
“怎么了你今天,这么高兴?”文乐问。
“嗯?有么?”卢景航眨眨眼,无辜得有点刻意,“今天跟客户谈得不错,客户可能会下不少订单,是挺高兴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尽管还是觉得不太对,但文乐也没再多细想。
毕竟高兴也不是什么坏事,想怎么高兴就怎么高兴呗。
回去顺兴家里,卢景航一进屋就瘫在了沙发上。
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文乐洗了手,打开冰箱探头看。
“乐,帮我拿个毯子,躺沙发上冷。”卢景航不回答,只是翻了个身,趴在沙发上说。
“自己拿去。”文乐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鸡翅,“晚上吃可乐鸡翅么?”
“吃——”卢景航赖兮兮地趴着不动,“宝贝儿帮我拿,就在储藏间里,我懒得动。”
“懒死你。”文乐无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