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就被卫小迟推开了。
    前排司机一脸困惑,“到底走不走?”
    “不走。”
    “走。”
    卫小迟跟姜湛的声音同时响起。
    隔着车窗姜湛一记利刃扫来,卫小迟吓一哆嗦,但仍旧坚持要下车。
    姜湛眉头皱的能夹死两只苍蝇,“你搞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坐公交回去。”卫小迟憋出一个理由,“太早回去,我怕我爸他们看见我脸上挂彩。”
    姜湛显然不能理解卫小迟,阴晴不定地看着他,卫小迟如坐针毡。
    直到出租车司机不耐烦的开口,“不是,我说你们俩坐不坐?”
    姜湛重新打开车门,黑着脸坐到卫小迟旁边,对司机说,“去诗意朗酒店。”
    卫小迟诧异地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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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诗意朗酒店大堂装修的富丽堂皇,圆形穹顶镶着一盏枝盏繁复奢华的水晶吊灯,墙面挂着精美壁挂,脚下进口的静雅棕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。
    穿着旧校服的卫小迟跟这里显得格格不入。
    校服拉链被他拉到最上面,衣领竖起,遮住了小半张脸,上半张脸被扒拉下的刘海又遮住一部分,只留出一截鼻梁。
    路过的人瞥见卫小迟,都会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