缕信息素萦绕在姜湛鼻尖,双臂揽住omega的腰。
还问,“你怎么现在才来?”
声音轻渺渺,像含了山间的晨雾,带着鼻音。
卫小迟大脑懵了懵——姜湛刚还处在爆发边缘,这会儿又进入另个极端,像是在委屈的撒娇。
易感期的alpha情绪好像确实会这样,会突然亢奋,又会突然低落,前一秒暴戾,后一秒可能就是个哭包。
姜湛:“你怎么现在才来?”
卫小迟不回答,他好像会一直问下去。
卫小迟只好再次解释,“路真的有点远,二十公里呢。”
姜湛:“你怎么现在才来?”
卫小迟倒是不嫌烦,姜湛问多少遍,他就回答多少遍——问了问题而已,这比发脾气好多了。
“路很远,车子中途还掉了两次链子。”卫小迟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答案。
姜湛:“你怎么现在才来?”
“我接到你主治医生的电话后,先回家洗了澡,因为想着晚上可能会留宿到这儿……”
卫小迟絮絮叨叨,把路上耽误的每一分钟尽量详细地说给姜湛听。
其实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,也很少人听他叨唠无关紧要的小事,要不是alp